我告诉他没事,他偶尔会犯脑残症,习惯就好了。
“脑残症?脑袋残疾?”
“嗯。”
一路上,闫川都缠着我,让我叫他《三命通会》,我会个锤子《三命通会》,在李八指的藏书柜里看到过这本书,那一排都是算命类的书籍,它排在最前面,应该很牛逼。
所以我就对闫川随口一说,这小子一根筋,别人说啥他信啥。
到了家里,让闫川去睡娇子的西屋,我有一种预感,娇子可能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果子,你说他找李八指干啥呢?你给我算算。”
包子小声说着,手还指了指西屋的方向。
“滚一边去,我那是逗他玩呢,不过我能给你算算寿命。”
“多少岁?”
“你能活到死。”
包子嘁了一声说道:
“你这人也不咋地,人家本来就傻,你还逗他。”
我躺在炕上没理他,太晚了,眼皮都打架了。
次日六点多,闫川就过来敲我和包子的门。
这会是睡的正香的时候,我真想掐死他。
闫川进来之后,表情有些扭捏,我问他有事就说,别婆婆妈妈的。
闫川挠挠后脑勺说道:
“我得继续找李八指去,但是我身上没钱,你看看能不能借我点钱?”
我躺在炕上踢了包子一脚,让他别装死,赶紧掏点钱出来。
包子不情愿的起身拿来衣服,从里面掏出二百块钱递给闫川。
“喏,不用还了。”
闫川接过钱,说那不行,等找到李八指,就让他过来还。
闫川出去后,包子继续睡回笼觉,我则拿起手机给李八指打去了电话。
年龄大的人醒的都比较早,李八指很快就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