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凭什么那么做,你想过我没有?你想过我要怎么办没
有?()
泷泽生将那些解释的话吞入了腹中,他想说这次事件仍在他的预想中,任何情报任何线索都是他提供的,包括敌人获得的那些也是,所以两方的对峙就像他摆好的棋盘,他手执了黑白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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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说整个组织,除了乌丸莲耶的指示——就算是乌丸莲耶的指示,都可以由他曲解操控,因为他是中枢系统,他是整个情报组的砥柱,他可以最大程度的决定每个人的命运。他就是有这样的能力和权力。
他会调整任务的分配对象,调整任务的难易程度,令这个组织犹如巨大的空壳运作,表象强大危险,内里却是一个由他建造的温床。
他学着森的做法,他那“守护横滨”的做法,谨慎的将某种法律规定的奖惩落在这些人身上。
如果不是系统的规定,他早就抛弃这狗屎的生活,迈着曙光——
“我身上脏兮兮的。”最后,泷泽生抵在他的肩头低低说道,“那个家伙把我丢在这儿,按在了地上,脚底踩上了我的脑袋。”
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琴酒正给他解绑。
他们的姿势就像环抱一样。
正在收拾残局的组织成员牙酸的看着这一幕,瞥一眼又条件反射的移开视线……虽然两个人应该不会介意被偷看,也不会事后整他们,但窥见他人情绪外露的一幕就像触碰隐私一样令他们警惕。
……但是多少可以聊一些八卦,趁当事人不在的时候,哈。
“噗。”看见他们打闹的续和也没忍住笑出了声,结果就被泷泽生刮了一眼刀。
“你笑什么?”
续和:“……”
续和:“我气不顺,刚刚放了一个屁。”
等琴酒的嗓子养好了,他们甚至还能窝在安全屋里看比赛消磨时间。
“哇输了!这是我第三次输了,可恶啊明明我打游戏那么擅长,为什么赌马方面的运气就总是差一点儿。”泷泽生愤愤咬牙,“你绝对知道什么窍门吧,不然怎么会连赌了三次都赢了,有这胜率你能一日暴富,数钱数到手软。”
泷泽生噼里啪啦的给他的下属发消息,让他现在就去比赛现场豪赌一番。
下属:“……”
您说的是。
旁边的银发男人发出了胜利的嘲笑,“是你太蠢了。”
“用蠢来形容我可太稀罕了。”泷泽生把空调的温度调低了一些,现在外面是酷暑,光看太阳都觉得温度闹人,“我可不是盲赌,一定有什么情报我不知道……比如说得到第一名的那匹战马在过去究竟经历了什么,以及作战风格。”
地板有些太凉了,泷泽生盘腿坐在了沙发上,拿了个薄毯盖到身上,还往琴酒那边盖了盖,“这匹马是去年出现的?”
去年,泷泽生没有参与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