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次城门失守的事后,聂景年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
负责接待的沈道见状不禁心头叹息。
他跟聂景年相识最久,自然知道这聂景年性情直爽,心里藏不住事。
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在兽潮攻城之时被余贵芝欺骗。
这时赵崖也闻讯赶来了。
见到他后,焦有松不由得眼前一亮,然后拱手道:“多日不见,没想到赵师弟你的功夫又有精进啊。”
赵崖刚刚习练完功课,周身气血沸腾,明眼人自然看得出他的实力又有进步。
对此赵崖只是一笑,“焦师兄客气了,二位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嘿嘿,还能为什么?实不相瞒,我家老头子昨天出关了。”焦有松眉飞色舞道。
“哦?令师的伤势痊愈了?”赵崖一听也是一喜。
这可是一个好消息。
毕竟金震鸣这样的高端战力,往往能在关键时刻改变战局。
“嗯,我师父身上的伤已经无碍了,而且不光是我师父,连尚师伯也是一样。”
这时聂景年终于开口了,“是,我师父于前两日也伤愈了。”
赵崖和沈道都很是开心。
“这可太好了,到时候就算打起来,有二位师伯的帮助,也能增加不少胜算。”沈道说道。
焦有松却是嘿嘿一笑,“我们来此的目的也正是为此,我师父和尚师伯都说了,他们已经准备好,随时都能动手。”
赵崖闻言点头,“好,我们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只等一个契机便可发动反攻。”
赵崖明白,此时双方都在等。
等对方先出现破绽。
所以越到这个时候越要沉住气。
这就叫临大事需有静气。
又谈论了一些细节后,焦有松很是佩服的对赵崖说道。
“前两天你当街打爆一个骑兵头子的事,我也知道了,真是解气,可惜我当时没在场,不然一定把那帮狗娘养的脑袋都给拧下来。”
赵崖一笑,“别着急,马上就会有机会的。”
“哈哈哈说的也是,到时候咱们再次并肩作战,定要杀个痛快。”
焦有松大笑着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