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阿古拉赶紧来打圆场。
“这是街尾卖布老赵家的侄子,这不是他叔叔见今年生意不错,想要拉他一把嘛,小哥别介意,别介意。”
一听对方能准确的说出摊位的位置和姓氏,那个小哥才放下警惕回答起卷耳的问题。
“其实以前确实是要小心着些的。
但自从去年咱们大煊的长平郡主嫁到漠北之后,两边就都松懈了许多。
尤其是长平郡主越受漠北三王爷的宠爱,咱们的日子才会越好过。”
卷耳微微皱眉,没有听懂。
“为什么长平郡主越受宠,咱们日子才越好过呢?”
那小哥一见卷耳是个单纯的,自己又是个热心肠,所以又解释起来。
“这你就不懂了吧?
你可知道这漠北未来是谁最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
说着也不等卷耳,又自顾自的答道。
“自然是二王爷和三王爷了。
但今年这上半年,二王爷大概是流年不利,又是嫁祸三王爷贪污不成被罚了奉,又是长子不争气惹了漠北皇帝老儿的训斥的。
这不前些日子三王爷和三王妃失踪,所有人都传是他派人做的。
皇帝当场就给了他难堪,说他不顾手足亲情,难成大用。”
卷耳瞪大了眼睛。
“这,这,这些您都是从哪儿听的?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其实皇上因为尉迟洵和卷耳被刺杀后失踪一事确实是大发了雷霆,而且由于寻找的声势太大了,所以基本上所有百姓都知道了这事儿。
但这些天卷耳怕被尉迟洵的人发现她,她只能东躲西藏的找些人烟稀少的地方,她怎么可能听说尉迟渊吃了挂落呢。
那小哥似乎很满意卷耳的神情,继续讲道。
“知道这些我自然是有自己的门路啦。
不过后来二王爷倒是洗清了自己的冤屈,说是三王爷就是他的人寻回来的。”
这话说的,卷耳就是一点儿都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