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再好的药也无用啊!”
卷耳微笑着道了谢。
从小燕王府的府医就说自己思虑过重,这么多年都没改过来,难不成到了漠北就能一下子变好了?
算了,该井里死的,河里死不了。
一切随缘吧!
只是尉迟洵转过身的时候,脸拉的老长,一屁股就坐在了卷耳身边。
卷耳拿着一本漠北的游记,细细地的读着,也不理他。
好半天尉迟洵才认命一般,将卷耳手中的书抽走。
“先别看了,咱们聊聊。”
卷耳正看的过瘾呢,书被抽走后无奈地看向了尉迟洵。
“嗯,聊吧!”
“王府中可有哪里不好?有哪里不适应吗?”
卷耳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
“没什么不适应的。”
尉迟洵又问。
“那就是人不好?
可有谁得罪了你?让你看着不顺眼了?”
卷耳想了想,自从上次萨仁被打死后,她房中的奴婢都老实的很,也没什么不顺眼的。
卷耳又摇了摇头。
“都还合眼缘,没谁得罪我。
咋?”
尉迟洵无奈的皱起了眉。
“那你到底有什么不开心的?
御医说你思虑太多,你每日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是吃的不习惯,还是睡的不习惯?
是气候不适应,还是身边人不伺候的不好?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不会胡思乱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