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的!
你不能给我天下最尊贵的位置,就请不要再成为我坐上那个位置的绊脚石!”
祁周行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一路上他听了许多传闻,但他都不信。
卷耳是什么人,他最清楚。
他也知道自从两位皇子一夜之间全都没了之后,皇上就不太正常。
但他想着,顾家手握重兵,史家也拥有着西北守卫军的军权。
阿哲又是唯一的皇子,自己也掌管着岭南的一应事务。
尤其是卷耳还这么有能经商的能力。
所有的条件聚在一起,皇上怎么也不会再强迫卷耳。
但他不知道卷耳这次为什么这么坚持。
思考间,他的余光扫到卷耳手中的盒子。
“小耳朵,不要骗我了。
你若是真的不…要我了,你还拿着这个盒子做什么?”
卷耳的呼吸有些重,又想咳嗽了。
她抬起手看了看手中的盒子,心一沉,用力的将它砸向了地面。
“啪…”
盒子被摔开了,里面的簪子也掉了出来,还在地上弹了两下。
这支簪子到底还是被摔成了三段,再也没有簪在卷耳发髻的可能了。
卷耳压制着自己的呼吸,冷冷的开口。
“现在……你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