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担心无处可去。”
卷耳微微扯了扯唇角。
“那就多谢嫂嫂了。
还有一件事想求嫂嫂。
我这几个贴身的奴婢,这次我不准备带她们一起离开了。
漠北山高水远的,又冷又苦,她们伺候了我许多年,总不好让她们再跟着我去受苦。”
这话一出,肖芷兰是真的愣住了。
“你的意思是……这次去漠北,你一个贴身之人都不准备带?”
卷耳点了点头。
“嗯,不带了。
我以郡主这种身份出嫁,从嫁妆到人选都是有规制的。
去了漠北还不知是什么情况,何必让她们跟我送命!
只是我前几日已经着人去给她们办理良籍了,但因为到了年关,到底还是没办完。
若是我离开前,还不能办好,就麻烦您再找人替我跑跑。
还有我那几个婢女,那个叫初蕊的,已经定出去了,是我之前在西北的十师兄,他现在领了差事,也不是白身了,婚事总不能太简单。
还请嫂嫂让身边的人帮着张罗张罗,能热闹着些。
我给她买了座三进的小院算是他们的新婚贺礼,但暂时不好亲手交给她,这是房契,辛苦嫂嫂到时候帮我给她。”
肖芷兰接过了房契,可拿来一看,并不止一张,除了三张房契还有一些银票,有些疑惑。
“这些是?”
卷耳又咳了几声。
“都是我身边的人,总不好厚此薄彼。
其他两张房契,一张是给青竹的,她自小与我一起长大,情感总是不同旁人,所以她出嫁时,我再陪送些银子。
另一张房契是给祝好的,她本就不是奴籍,是军籍,她兄长又是百夫长,跟在我身边说来也是委屈的,所以除了房契,也给她些银子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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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余下的那两张银票是给古丽的,她虽然跟着我比较晚,但也算是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