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临走之前能看到你,还真是一件好事。
我刚好有些话想跟你说。”
说着,卷耳看了初蕊。
初蕊垂下眸子,想了想带人退出了院子。
卷耳现在已经是待嫁之身了,被人知道在自己的院中接待外男到底是不太合适。
但初蕊转念一这可是大煊当朝的九皇子,还是唯一的皇子,谁又敢说什么呢?
所以只是交代了一句卷耳不要聊太久,就带人退了下去。
院中的石凳往上反着刺骨的凉气,哪怕是古丽给她铺了厚厚的垫子也格不住的冷。
所以卷耳准备长话短说。
“九师兄,明儿三十过完我就准备回陆府那边居住了。
我已经吩咐了人从明日开始传我和燕王府决裂之事。”
阿哲微微反应了下,随后就明白了卷耳所想。
“嗯,这样也好。
明着里你同王府决裂,也好绝了以后父皇给燕王爷扣通敌的帽子。”
卷耳‘嗯’了一声,但又觉得阿哲的想法不是很全面,继续解释道。
“其实也不是全假。
咳咳…
九师兄,我到了漠北,便是众矢之的。不一定哪一天小命就没了。
这决裂后,第一,我们不联系,我死后他们还能少伤心几日。
第二,若是有联系,容易被人抓了把柄不说,我倒是有心传递消息,但只怕是人家为了打败幽州军,故意给我放假消息,反而会害了燕王府。”
说着卷耳沉默了一瞬,又开了口。
“九师兄,我还有件事想求你。
我这次去漠北的原因,还请你千万不要告诉阿行。
若是他知道,皇上用他的性命来威胁我嫁到漠北,他除了失望和伤心,什么也做不了。
你也知道他最忠心了,最盼着大煊好。
若是被他知道了真相,他便没办法真心辅佐你了。”
阿哲皱了皱眉。
“可是,你随便找个理由,他也不会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