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给伯父伯母平安!”
说着卷耳朝着二人,行了个跪拜大礼。
王妃红着眼睛,赶紧示意钱嬷嬷将卷耳扶起来。
“好孩子,快坐。
许久不见,你过的可还好?”
卷耳也眼眶微红的坐到了王妃的身边。
“好,都好。
不过伯母看起来好似憔悴了许多。”
这话一出,王妃的眼泪便滚了出来。
“还不都是因为那个不孝女,这长安和燕云十六州的好男儿随她挑选。
偏她选了那么一个货。
我就养她一辈子,也不能让她嫁到花家,被别人蹉跎。”
卷耳唇角微抽,有些尴尬。
“伯母,我不是在替花慕白说话哈。
但其实晚儿并没有受什么委屈。
而且花慕白此人确实同他父亲不同,对晚上很上心的。”
王妃用绢帕拭了拭眼角的泪水。
“我何尝不知他同他父亲不一样。
但嫁人嫁的从来都不仅仅是这一个人,而是一大家子。
花千树他夫人,在整个长安都是出了名的泼辣刁钻。
看皇上现在的身体,怕是不一定哪一日皇后就成了皇太后。
有个当皇太后的姑母在,你觉得晚儿日后能过什么好日子?
难道他花慕白还能同花家断绝关系不成?”
卷耳不敢随便接话。
她也觉得这条路不好走,但这个年纪的少女谁又说的通呢?
“伯母别生气了,一会儿我去看看晚儿。
伯父,我听三哥说。您这几日就要启程了?
现在边关不稳,我也做不了什么。您可千万要保重好身体啊!”
燕王爷欣慰的点了点头。
“我的身子已经无碍了,不用记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