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晚间,若不是有卷耳提前备好的香包,他还不知道要被蚊子咬成什么样子。
难得今日傍晚时下了些雨,祁周行挽着裤腿和衣袖在院中拿着蒲扇乘起了凉。
顾衍之只身着一件薄薄的长袍,披着头发,道风仙骨踏入了院中。
此时他的发梢还在滴水,看起来应该是刚刚沐浴完。
腰间还挂着一个香包,上面绣了几支竹叶。
祁周行看着有些刺眼,索性别过了头去,不去看他。
顾衍之也不理会祁周行的忽视,直接坐到了他的身边。
“你来这儿也有几日了,对于剿匪你可有想法?”
这聊的是正事儿,祁周行只好收起了醋意,正色的聊着。
“岭南军太松散了。
不是一日两日就能练就的。
我这几日隐藏了身份与他们的一些人混迹在了一处。
昨日酒后才听说了些内幕。”
顾衍之疑问的‘哦’了一声,也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把折扇,也摇了起来。
“洗耳恭听!”
祁周行哪怕心底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说,顾衍之确实是有一副好皮囊。
为人还惯会装模作样。
就像现在,以顾衍之的聪明才智,不可能不知道关于岭南军的这些事。
“想必顾三公子也清楚,许多将士实际都与山匪有着亲戚关系。
这也是剿匪不成的主要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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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兵我有办法,但练心,我觉得我们还是需要借助一些外力因素。”
顾衍之好看的摇着折扇,在心底也有些理解为什么卷耳会对祁周行另眼相看了。
祁周行不过到此地短短七日,就发现了岭南军中的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