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是为了奴婢好,以后不要再提这个人了,可以吗?”
卷耳与祁周行对视了一眼。
好吧,不理解但尊重。
这一日,祁周行放下了所有的事情陪着卷耳好好的在以往去过的地方逛了一逛。
山坡后的鸢尾开的依然灿烂。
傅先生还在书房中整理着他书架上的书籍。
看见卷耳和祁周行一同进来,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亲手给他们泡了一壶茶。
“来吧,昨夜我还在想,这几年你们竟然还从未喝过我亲手泡的茶。
这个茶叶是你师母专门托人送来的。
你们尝尝。”
卷耳品了一口,茶香瞬间填满了整个口腔。
“先生,您泡茶的手艺真好,从前我们竟然都不知道。”
傅伯韬又为卷耳斟了一杯。
“不知道也是正常。
其实说是我教导了你们三年,但实际上你们听我讲课的日子并不多。
还好你们三个都很聪慧,也不算辜负了光阴。
只是今日这茶桌前缺少了阿哲,下次见面大概不会是在这里了,还有些遗憾。”
人生中本来就是充斥着各种遗憾,卷耳默默的低下了头,情绪有些低落。
祁周行扫了一眼卷耳,抬头关心的询问起了傅伯韬。
“先生,卷耳之前说希望您这次随她一起去长安的陆家,您拒绝了。
但我还是希望你再考虑考虑。
我和阿哲也都在长安,家中也都还略有些薄产。
孝顺您和师母也是够了的。”
傅伯韬摆了摆手。
“我的事想必你们也是都听过了的。
圣上当年心善饶了我一命,我自然不好再回长安污了他的眼睛。
待你们都离开后,我也该回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