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这么哭,有没有人哄啊?”
又过了一会儿,孩子还在哭。
卷耳蹭的一下把被子掀开,疯了一样的在床上扭来扭去。
“啊啊啊啊…
有没有完了。
谁家孩子啊?”
“你家的…”
卷耳的动作戛然而止。
她慢慢地回过头,只见青竹抱着海生,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青竹?
你怎么一大早在这儿?
燕娘她们呢?”
青竹将海生往床上一放。
“不早了,姐姐。
已经晌午了。
姓刘的那个婆子去外面取海生晾干的衣裳去了。
燕娘说是要给海生熬点儿米油。
她们见我闲着,就先让我看会儿孩子。”
海生此时盯着卷耳一个劲儿的乐,显然是过了三天,他还记得卷耳。
卷耳揉了揉眼睛,然后摸了摸海生的小脸。
“她们还真会挑人…
来,海生!姨姨抱抱!
你青竹姨姨坏,不让姨姨睡好觉。”
青竹仿佛老僧入定了一般,对此充耳不闻。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了。
初蕊端着一个托盘轻轻地走了进来。
结果进门后一下子对上了卷耳明亮的眸子。
“姑娘醒了?亏奴婢还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