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扯着卷耳的袖子就往军营里走去。
祁周行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走到了他们之间。
“史青麦,我也很久没来了。
你怎么不邀请我?”
史青麦只觉得自己的手上一空,回头就看到了一脸严肃的祁周行。
“你有什么可欢迎的?
从小就看你这张冰块脸,我都看够了。
你哪里有宿莽妹妹这小脸好看。”
卷耳有些不好意思了,小声的嘟囔
“麦子,你还是叫名字吧!
我这一身男装,你一句一个妹妹,让别人听了去,我怎么解释。”
史青麦爽朗的笑了几声,赶紧答应。
这可是他的财神爷,他可不敢随意得罪人家。
阿哲在后面阴沉着脸,他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受待见了。
说起来,他才是好久都没来军营的那个人好吗?
卷耳跟着史青麦的引导又来到了他所住的军帐之中。
只是这一次,招待卷耳的不再是一碗白开水了。
卷耳轻轻的闻了闻,又品了品。
“麦子,你这是什么茶啊?
我怎么没喝出什么味道?”
“啊?”
史青麦愣了一下,随后端起了自己眼前的这碗茶喝了一口。
“他娘的,东子,你给我进来。
你这泡的什么玩意儿?
我是不是说用我最好的茶来招待他们?”
东子是史青麦的亲信,此时一脸的委屈。
“校尉,这就是您最好的茶啊!
您忘了,这是您今早泡过的。
您之前吩咐过的,一天只给您泡一壶就行,剩下的就一直往里蓄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