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祁周行站起身后,连忙去搀扶卷耳。
“师祖,牢狱内潮湿寒冷。
宿莽身子不好,还是让她也起来吧!
以后我会看顾她的,绝对不会再让她出这种事情。
今日早膳她吃的就不好,不如先摆了午膳?
师祖、师祖母你们用膳了吗?
不如一起?”
卷耳站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膝盖,脸上写满了奇怪。
这院子的主人到底是谁?
怎么他还留上饭了?
文牧摆了摆手
“我们吃过了,已经让厨房给你们温着饭了。
你们吃吧!
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只是卷耳,从今日起我和你外祖母每日都会到你的院中来,时辰不定,若是让我再发现你不在,我就把你抓回肃州。
燕世子的婚礼,你也不必去了。”
卷耳赶紧行礼,应了声是。
初蕊见他们都走了,也去厨房张罗起了午膳。
卷耳刚刚跪的腿发麻,此刻僵在原地,不敢随意的活动。
祁周行习以为常的搀扶着她坐回到了葡萄藤下的摇椅上。
“师兄,你去我屋子里把笔墨拿出来吧!
我想给三哥写封信,一会儿吃过午饭就让初蕊出发。
这事情还早点了结比较好。”
祁周行十分听话的取了笔墨,给卷耳当起了磨墨小厮,顺便偷看起卷耳书写的内容。
“衍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