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只是她‘最崇拜’的师兄。
可你却是她‘最想嫁’的师兄呢!
下个月我会备好礼,我就等着看你们如何鸡飞狗跳了。”
说完,祁周行端着托盘走了出去。
虽然他知道卷耳是玩笑话,但心里还是不太舒服。
不行,不能将这小丫头逼的太紧了。
话说,卷耳到底是什么时候让自己心动的?
这几日怎么和花慕白就话赶话到非她不娶了?
不行,太乱了。
祁周行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阿哲见祁周行已经走了,自己也不好再留着,做了个鬼脸就去追祁周行了。
卷耳嗤笑一声,又躺了回去。
“哎呀,吃饱了可真舒服啊!
初蕊,累了一天了,早点洗漱休息吧?”
初蕊在旁边用手绞着手帕,想了半天还是劝道
“姑娘,既然咱们已经恢复了女子的身份,就该同他们保持距离了。
像今日这般,他们连招呼都不打就进来了,肯定是不行的。
你该同他们说一说。”
卷耳吃饱喝足,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
哼哼哈哈的应付着,实际上一句也没听进去。
第二日一早,主仆俩刚洗漱完。
院子里就又来了人。
卷耳在家的这几个师兄全来了。
朱然在前面打头,丝毫没有男女之防的心。喊了句
“宿莽,起床了吗?”
喊着脚就迈进了门槛。
后面还跟着管乐、祁周行、阿哲和许久未见的五师兄邱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