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青麦看向了一旁的祁周行,他有一段日子没有见过文宿莽了。
也不知道文宿莽被掳时是什么装扮。
祁周行默默的从怀袋中掏出了一幅画像,上面画的不是卷耳还能是谁。
“一男一女,男的长这样!”
大当家细细的看了看那画,豁然开朗
“啊,你说的是王天宝兄妹俩啊。
你早说是他们啊!
他俩我可是一根手指都没敢动过。”
祁周行和史青麦对视了一眼
“王天宝?”
那大当家也有点儿懵,这费了这么大的力气,难道不是寻王天宝?
“对啊,这画上的不就是王天宝?
他妹妹叫王…王珍宝。
我对他们印象太深了。
这王天宝长的俊俏不说,胆子还大。
来我们那第一日就同我讲起了条件。
说是他爹是在玉门关开瓷庄的,有的是银子。
所以,我一直把他奉为座上宾,一直好生伺候的呢!”
祁周行听了这话,算是长舒了一口气。
史青麦也露出了一丝丝的笑容,撞了一下祁周行的肩膀,打趣道。
“看不出啊,老祁,你这师弟无论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都还挺能吃的开的。”
祁周行没有理会他,而是又看向了大当家。
“他现在在哪?
前方带路!”
大当家此时也没了骨气,低头耷脑的在前面做起了向导。
另一面,卷耳也不知睡了多久才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
山洞里的光亮极少,也不知外面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卷耳摸了摸身上的衣服,都被身体的热量蒸干了。
身上的伤也都结了痂,只是一活动就痛。
卷耳推了推旁边的顾不晚
“晚儿,该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