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此处隐蔽的很,不会有人发现的。
就是被人发现了,他们也上不来。
老狗可是去求证去了,你还是想想,若是你骗了我们,你还活不活的成吧!”
卷耳并不害怕,她身上的那块玉佩还是去年顾衍之送她的生辰礼。
去年她刚扮男装时,顾衍之听说了便送来了一块玉佩,说是给她压衣角用的。
顾衍之送的玉佩肯定不会便宜了。
“姐姐说笑了,我没有跑的意思。
您看我和我妹妹的体型,就是我们逃出去了也得饿死。
还不如等你们通知了我爹爹交了赎金,我们平平安安的回家呢!
不过话说,姐姐,你们不是我们家死对头派来的对吧?”
卷耳故意误会是对家买凶要对他们不轨。
那巧娘不屑的一笑
“瞧不起谁,你当任谁花几两银子就都能支使动我们呢。
我也不怕你知道,我们在此地当山匪已经有二十几年了。
这么多年,官府都没能剿了我们。
你那个商户的爹也就更没希望了。
你还是祈求我们当家的能看的上你这三瓜俩枣的,有机会放你们回家吧!”
卷耳连忙点头,讨好的笑着
“自然,那是自然。我们商户家哪有那么大的能耐。
姐姐是真不知我那玉佩的价值。
我可值钱了。
我家就我这一个男丁,三代单传。
多少钱我爹都舍得给我花。
姐姐你若是能在我爹赎我之前,对我们兄妹好些。
等我到时候我让我爹多加点儿银子感谢您。
又或者给姐姐送些珠钗来也行。”
巧娘听了这话,眉开眼笑地在卷耳的脸上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