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周行和阿哲极守承诺的在正月的最后一天赶了回来。
卷耳听说他们到了后,第一时间守在正房门口,等祁周行他们请完安后见面。
果不其然,他们没待多一会儿就走了出来。
“三师兄,阿哲!”
祁周行看见卷耳躲在门口,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笑着向他们挥着手。
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许多。
“宿莽,怎么不进去?”
卷耳笑的憨厚老实
“这不是怕打扰师兄们和师丈叙旧嘛!”
阿哲看见卷耳也很开心,张开双手就想给他一个熊抱。
但他还没等着抱到卷耳,就被祁周行拉住了后衣领。
“收着点儿你的热情!”
阿哲不服,一顿挣扎。
而后他突然定住不动了,片刻后,他就像只军犬一样,东嗅嗅,西闻闻的。
祁周行看着他的举动,慢慢地松开了手。
卷耳本来因为阿哲的举动,后退了两步。但见他现在这副模样,就又凑了上来。
“你像只狗似的闻什么呢?”
说话的功夫,阿哲就又凑了上来。
“你身上有股甜丝丝的酒味儿!
你喝酒了?”
卷耳今早是换过衣服的,她没想到就是如此还能被阿哲闻出。
一时之间,竟忘记说出抵赖之词。
“你…你…你怎么知道?”
祁周行听说卷耳真的喝酒了,几步上前。
抓住了她肩膀的衣服,提到面前,面对面的闻了一下。
“还是桃花酿?
宿莽,我们不在时,生活过的不错啊?”
卷耳被他突如其来的贴近,吓的几乎都不敢呼吸了。
脸红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什么。
阿哲看着卷耳的模样,哈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