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身无分文实在是无处可避啊。”
妇人怀中的女孩儿哭的声音更大了。
“呜呜呜~我的麦芽糖还在驴车上呢!
都没了!我好饿,还好冷!我走不动了!
娘~妞妞走不动了。”
赶车的初蕊停好了马车,跳了下来。
“公子,怎么不走了?”
卷耳小声的把这家人的情况说了一下,随后吩咐初蕊回车中取了水囊和点心。
卷耳很同情这一家四口的遭遇,但她行走在外,车上还有不会武的青竹和春杏,自己也是个半吊子。
一旦有什么问题,只怕初蕊武功再高也应付不了。
春杏在车上听了初蕊的讲述,也跟着下了马车。
但她只是帮着初蕊发了些点心,并没有多嘴。
只是回到卷耳身边时才小声的呢喃着
“公子,他们一家看起来好可怜。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风雪还这么大,怕是一会儿就冻僵了。”
卷耳何尝不知,等初蕊发完糕点后,小声询问她
“怎么样?有问题吗?”
习武之人不只是习武,还要会观察细节。
卷耳和初蕊早就学习了如何察人。
初蕊摇了摇头
“没问题,确实是一家四口。女孩子和她娘长的很像。
两个大人手心有茧子,但应该是劳作时留下的,不是练家子的。”
卷耳看着越来越大的风雪,又看了看冻的鼻尖发红的小女孩,做了一个冒险的决定。
“大哥,嫂子。你们如果不嫌弃就让孩子们上我们的马车里歇歇吧。我们带你们一程。
只是我车中有女眷,大哥进车里怕是不方便。”
男子一听妻女能进马车已经很感恩戴德了,哪里还敢奢求自己也进去避风。
直接跪在地上给卷耳磕了个头
“多谢小公子,多谢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