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祁周行慢慢的站了起来。
可是卷耳觉得这事儿是因为自己才被发现的,所以也不能把阿哲害了。
于是她也站了起来。
气的傅伯韬连说了三句好。
然后,卷耳和祁周行就被罚了十个手板。
并且还被罚站在了门口。
为了防止他俩在门口说话,傅伯韬还让他们二人站在了一根柱子的两侧。
卷耳的手心火辣辣的疼。
她自入了学堂,还从来没被先生罚过。
明明这幅画就跟自己没关系,自己怎么手那么欠非得在上面添几笔。
想着想着,卷耳觉得委屈极了,眼泪竟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但她又怕祁周行发现,一个劲儿的小声吸着鼻子,不停的用袖口擦着眼泪。
习武之人的听力都好,更何况二人只是一柱之隔。
祁周行偷偷的伸头看了她一眼。
只见卷耳的眼睛和鼻头都红红的,就好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样。瞬间感觉心里被填的满满的。
“咳咳…
那个蹴鞠画的不错!”
卷耳伸出了头
“嗯?”
祁周行与她对视,扬起了一面的嘴角
“我说你那个蹴鞠画的不错。早就想揍我一顿了吧?”
卷耳又缩回了头,小声的嘀咕
“想有什么用?我又打不过!
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突然就不搭理我了。
一个大男人,情绪忽冷忽热的。”
这些吐槽尽入了祁周行的耳底,祁周行再也忍不住,噗嗤噗嗤的笑出了声。
卷耳躲在柱子后,小心翼翼的偷看
“你笑什么?
年纪这么轻,有病还是趁早治吧!”
祁周行正准备给她道个歉,没想到这时候卷耳的肚子响了起来。
肚子这一叫,卷耳才反应过来自己今早起晚了,还没来得及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