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和浔州都是要拿下的,但必须等待时机。
最少向朝廷索要的钱粮抵达前,不适合表现的太主动。
……
“阁老,大事不好!”
“刚刚收到消息,永州府丢了!”
收到这个噩耗,徐文岳身体都颤抖起来。
刚刚抵达武昌府,都没有来得及熟悉前线军务,叛军就给他送上了一份大礼。
“吕景轩,你不是说是永州防线牢不可破,怎么让叛军给得手了?”
徐文岳冲着湖广巡抚厉声质问道。
永州府是连接两广、贵州、江西等地的交通枢纽,具有非常重要的战略地位。
丢了此地,朝廷封锁叛军的战略计划,直接宣告破产。
最糟糕的是永州丢的不是时候。
倘若早几天沦陷,他这个五省总督还在路上,那是一点儿责任都不需要承担。
现在恰好赶上了,这份责任他想不背都不行。
“阁老,都是白莲教反贼太过卑鄙。
他们在永州、衡州一带发动叛乱,吸引了朝廷大量的兵力,导致防线出现漏洞。
接着又冒充官军,骗开了城门……”
不等吕景轩说完,徐文岳的茶杯就丢了出来,一时间水花四溅。
“废物!”
“通通都是一群废物!”
“居然能被人骗开城门,永州守将是哪個蠢货,老夫要砍了他的脑袋!”
徐文岳想过各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永州丢失的最终原因,居然是被敌人骗开了城门。
“阁老,永州丢失不能全怪韩总兵,跟着叛军一起叫开城门的是东安县令。
守城的官兵认识他,谁也想不到他作为县令,也会跟着叛军作乱!”
吕景轩开口帮下属辩解了一句。
并非他多能扛事,主要是湖广现在的危局,需要依仗下面的武将出力。
总兵官韩松麾下不光有一镇兵马,还有八百家丁。
在湖广一众将领中,算是最能打的一位。
若是砍了此人,后续的仗,就更加难打了。
“什么,居然有县令参与造反?”
徐文岳难以置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