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是钦差大臣,他们居然不来请示,就擅自做主。
如此嚣张跋扈,明显有拥兵自重……”
不等任仁明把话说完,徐文岳手中的茶杯就向他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响过后,四溅的水花将他浇了一个透心凉。
顾不上额头上的血迹,任仁明知道自己这是彻底得罪死了徐阁老,不然绝不至于这待遇。
“阁老恕罪!”
“阁老恕罪!”
……
任仁明急忙跪地求饶道。
在场众官员纷纷胆寒,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忙。
聪明人都知道,任仁明这是犯了忌讳。
为了给自己出气,把挑拨离间的把戏,玩儿到了上司头上。
隐晦的用用也无妨,偏偏这货不知死活,一而再,再而三的玩。
“滚!”
“不要让本阁老再看到你!”
徐文岳冷漠的说道。
一段时间没发威,下面的人都敢把他当傻子糊弄。
这次南下是为了做出成绩,铺平更进一步的道路,不是过来和人斗气的。
同舞阳侯之间的矛盾,做做样子给皇帝看就行了。
竭尽全力的死磕下去,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对扬州知府来说,整个世界就是扬州府,但他这个阁臣眼中装的却是天下。
局部的得失,根本就不算什么。
内心深处,徐文岳对南京吏部的不满情绪,也上升到了姐姐。
让他们派人过来,那是要帮忙做事的,不是过来挑拨是非的。
任仁明不光能力有限,眼力劲儿还不行。
安排这种人过来,不是给他上眼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