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侯,你们得罪不起,难道徐阁老就好欺负了。
五城兵马司就你们给吓倒了,读书人的气节呢?”
侯怀昌的嘲讽,众人纷纷低下了头。
各家的情况差不多,或多或少都和七大家族有些联系。
他们都是清流党人,作为清流大佬的徐文岳,需要考虑团体的利益,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绝。
得罪了徐阁老,无非是自家子弟的仕途会受到一些影响。
可舞阳侯不一样,针对人的时候,开口谋逆,闭口造反。
甭管是否承认,先进行抄家灭门,再慢慢寻找证据。
扬州城中五城兵马司的拳头最大,有不同意见的扬州官员,都被软禁了起来。
如果经得起查,没准还有人为了求名,冒险硬杠一波。
奈何两淮士绅联姻多年,或远或近总能扯上关系。
哪怕没有任何证据,他们也是反贼的九族成员。
一旦进了大狱,就别想有出来的一天。
前面花费大代价,才走通门路,买回了全族的性命。
赦免文书还是舞阳侯发的,人家能签发自然也能收回去,大家着实不敢赌。
“哼!”
“一群怂货!”
“有什么好怕的,明天舞阳侯就带兵出征了,到时候扬州城……”
侯怀昌表演注定是无用功。
涉及到全家的性命,谁也不敢去赌。
五城兵马司能够撤离扬州城,一样可以再回来。
徐阁老位高权重不假,怎奈他手中没有兵。
舞阳侯下令抓人,他总不能自己亲自出面阻止,大家的交情没到那份儿上。
“侯师爷,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扬州府的那么多官员,全部都被圈禁起来。
要不然您先想想办法,让徐阁老把人给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