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钱的问题,其他问题就解决了大半。
造成的恶劣影响,完全可以靠时间去淡化。
只要朝廷足够强大,人心就不会变化。
实在是不行,大不了让阉党背锅。
反正他们的名声最臭,也不在乎更臭一点。
“你说的不错,本侯不能继续观望了。
徐文岳前几天还给我下了帖子,只是考虑到防治瘟疫,刚颁布了宴请禁令。
本侯要以身作则,所以没有接受他邀请。
现在局势发生变化,我就派人回复他,到时候你也跟着一起过去。”
听了舞阳侯的话,李牧脑袋瓜子嗡嗡的。
搞了半天,这两个明面上的对头,私底下一直都有联系。
什么以身作则,纯粹都是扯淡。
无非是利益上,两人没有谈拢,不方便直接见面。
在大虞朝,大人物们选择见面,本身就是政治表态。真正的利益谈判,从来都发生在私底下,大多数时间都是双方的师爷进行沟通扯皮。
大人物亲自上阵谈判,多半只是做做样子,故意演给下面人看的。
“侯爷,末将过去不方便吧?”
李牧忐忑的问道。
这种高端局,他这种小千户根本没资格参与。
虽然在京中的时候,他也跟着自家叔父接触过不少大人物,但那都是世交会面。
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勋贵之家的后辈在场。
结交的对象,也是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在那些大人物面前只为混上一个熟脸。
作为下属,被带着参加这种高端局,代表的意义可不一般。
“废什么话,让你小子去,就老老实实的跟着去。
这次过去,你代表的是镇远侯府。
回头记得写信告诉你叔父,前面欠他的人情,老子现在给还上了!”
舞阳侯不耐烦的爆了粗口。
京师发生变故,他的心思早就不在扬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