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另一方面也说明了:顾柏怕了。
否则,他完全可以硬杠到底。
“顾老爷,你我素未蒙面,何谈得罪…?”
徐然起身,钻出车厢,站在驾车的位置,遥望顾柏。
“徐某此次入驻吴郡,乃是奉朝廷旨意。”
“朝廷大军乃仁义之师,自进入吴郡以来,从未有过骚扰百姓之事发生。”
说到这,他特意略作停顿。
百姓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不少人都在点头,表示确实是这样。
顾柏板着脸,没有说话。
徐然不以为意,他话锋一转,语气倏然变得严厉起来。
“可是,却有人想要趁火打劫,欺辱百姓!”
“很不巧,令郎在行凶之时,被我当场抓获。”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天经地义!”
“这个道理,顾老爷不会不懂吧?”
“你派人将顾洺掳走,是想亲自清理门户?”
徐然三五句话,就将事情的起因、经过,已经今日他兵围顾府的缘由,都说清楚了。
百姓们再次议论起来。
什么得罪了徐司空的谣言,无证自破。
顾柏嘴硬道:
“徐司空看错了。”
“犬子这几日病了,在府中养病,不曾外出。”
“欺辱良家女子?”
“哼,绝不可能是犬子所为。”
方才顾柏之所以未立即出府,就是去了解事情的经过了。
当得知儿子弄出了人命后。
顾柏就知道,此事只能一口赖掉,绝不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