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绝无此意!”
“就按司空说的价格,五千贯!”
孙权闻言,只觉一阵肉痛。
三千架,可就是一百五十万贯!
都快赶上江东一年的赋税收入了!
徐然愕然看向张昭,苦着脸道:
“不是吧?张大人,你的意思是让我白忙活?”
“我这么多人不用发工资的吗?”
张昭嘴角抖了抖。
发工资?
意思他是明白的,不就是要加钱嘛!
“五千五百贯,不能再多了!”
张昭都快要哭出来了。
他掌管江东府库,十分清楚家底。
辛苦积攒的家业,要被姓徐的一把收割了。
一百六十五万贯?!
黄月英默默在心中计算了一番,吃惊不已。
三千架的床弩,总成本不过才三十万贯而已。
徐然足足问对方多要了一百三十五万贯!。
这还不算高价煤的收入。
最主要的是,这些床弩的寿命非常有限,几乎是一次性的。
不知将来,江东发现高价购买的床弩全部报废,会是什么心情。
“吴侯、大都督,老夫人名你们赶快去南府!”
一名下人快步跑来,神态焦急。
南府?
周瑜眉头微皱。
那是孙策的住宅,是其遗孀张氏和儿子孙绍居住的地方。
孙权的称为北府。
孙权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声道:“回去告诉老夫人,就说我忙于政事,晚些过去。”
那名下人却不肯离去,犹犹豫豫道:“吴侯,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