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祸水东引。
毕竟跟徐然合作赚了这么多的钱,对于让徐然顶缸这件事,刘瑁多少有些愧疚。
“咳咳,徐兄可有良策?”
刘瑁厚着脸皮问道。
徐然回过神来,无奈苦笑。
“刘大人啊,你这是把在下架在火上烤啊!”
这等于是不动声色地点出,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出卖的我。
刘瑁被他当面戳破,老脸微红。
“咳咳,徐兄,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别看我这些日子赚了些钱,可哥哥我家大业大,各方面需要花费的钱财也多啊!”
“战事吃急,所需钱粮甚巨,兄长也是着急上火。”
“我已与兄长说好,只要徐兄愿意捐献一部分钱财,想做什么官,随你挑!”
这等于是让徐然花钱买个官身。
徐然嘴角微扬,看向刘瑁,微笑不语。
我堂堂大汉司空,比刘璋刺史的身份都要高。
需要花钱买你益州的地方官做?
而且,这个所谓的官身,大概率还是个虚职。
刘瑁被他看得好不自在,心中有些愠怒,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你不过是个做生意的商人。
若不是本大人赏识你,你有何机会与我同乘一辆马车?
本官好生与你商量,这是给你面子。
若是你不识抬举,哼!
“徐兄,这里是益州。”
刘瑁语气变得有些冷淡。
话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徐然叹了口气。
果然是属狗的,说翻脸就翻脸。
如此也好,这样掏空益州的时候,他就不会有一丝的心里压力了。
“刘大人莫要误会。”
“在下非是不愿,而是在想,即便我将全部家财献出,恐怕也不够军需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