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微微一笑,低头把玩手中酒樽。
喜欢做生意?
呵呵,何必说得那么委婉?
是喜欢钱吧!
糜竺嘴角一丝微笑一闪即逝。
刘瑁主动开口,已经丧失了主动权。
见徐然并不回应。
刘瑁着急地问道:
“小兄弟有什么顾虑?”
孟掌柜也帮腔道:
“徐兄也知晓,有刘刺史这层关系在,若是在益州经商,自然要方便许多。”
一语双关。
既是在许以诱惑;
同时也是在威胁。
若是不给刘瑁面子,那就休想在此经商。
徐然缓缓摇头,露出一丝苦笑。
“非是在下不愿与大人合作,实在是……”
刘瑁急切道:“哎呀,小兄弟有话直说!”
“实在是……被坑怕了啊!”
徐然连连长叹,佯做无奈状。
“若是他日买卖红火,大人也如徐司空一般强取豪夺。”
“在下一介草民,可无力反抗!”
“到时候只能任人宰割,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鱼儿要咬钩了,但还未咬实。
过于急切地抬杆,反而会惊走鱼儿。
若是直接答应,反而会令对方生疑。
谈判之道的精髓就在于一张一弛。
刘瑁正色道:
“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