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早已备好了丰盛的午宴。
张仲景拉住刘备,笑道:“玄德勿要着急。”
说完,将手指搭在刘备脉搏之上。
“嗯……玄德兄无病啊。”
“敢问可是府上家眷亦或是亲朋好友病了?”
刘备一愣,哈哈笑道:
“仲景兄误会了!”
“没人要瞧病,只是刘备与仲景兄神交已久,听闻你要路过新野,特设宴接风。”
张仲景脸色微红,有些汗颜。
人家待他一片赤诚,自己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哈哈,素闻皇叔仁义之名,我也是仰慕已久。”
“今日你我兄弟不醉不归!”
因心怀愧疚,张仲景特意称呼刘备为“皇叔”。
刘备嘴角微抽,一抹尴尬转瞬即逝。
“仲景兄称呼我玄德即可。”
午宴十分丰盛,刘备特意弄来了一坛英雄酒。
气氛融洽,主宾尽欢。
张仲景不由多喝了几杯。
刘备有意无意地提及荆州之事,时常把话题往这上面引。
张仲景已微醺,不疑有他,摇头叹息道:
“玄德兄有所不知,刘刺史实已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刘备闻听此言,大吃一惊。
难怪刘表近来没有调度他,原来是病了,而且还很重。
这也就可以合理解释,为什么刘表会反复催促刘备了。
“噢,仲景兄是说刘刺史的病啊,怎么又加重了吗?”
刘备佯装好似早已知晓一般,有意套话。
张仲景道:
“岂止是加重,刘刺史的背疽,最忌高温炎热。”
“眼见夏暑将至,荆州又一向湿热,刘刺史怕是难以熬过了。”
刘备又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