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饲将信将疑地点点头,低头认真看了起来。
光是看到人设图,画饲便是一阵惊艳:“这个画风。有点东西。”
而随着画饲越来越深入,她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精彩。
“这线条,这构图,这种形式。”
她惊为天人地道:“完全不是以往那种传统的一幅图然后配文的春宫能比的,我感觉我能看到画面中人物的动作!”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周璐薇看完道心崩坏,四师兄看完滨州流转,凌泠看完大受震撼,文饕看完惊叹剧情文案,只有画饲才能看出别出心裁和颠覆时代。
“是吧,这样改编起来也会更容易。”
文饕经验之谈:“一百个人看书有一百种感悟,编剧的人排演出来的内容往往会和我们作者心里所想的那样大相径庭。
这样一来,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
而且除了你说的画工,剧情也是顶级的,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除了绿帽和耽美的受众,我想不会有人会拒绝的。”
“这些先抛开不谈。”
画饲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这是你画的?”
“当然不是,是我这个新收的小弟子画的。”
文饕笑得无比猖狂:
“你说我怎么就收到了一个画工比你画院所有画修加起来都要厉害,还能拥有顶尖文修天赋的人呢?”
“你?”画饲震惊地看向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姜律。
此时的姜律还在思考怎么能获得名额,没曾想机会突然就送到面前来了。
正应了那句话,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没错,画饲师叔,这就是我画的。”
“你这。”画饲表情凝重:“叫什么画?”
“我称之为漫画!”
姜律顿了顿:
“恶堕与挣扎的波粒二象性,周刊禽兽Jerkoff堂堂连载!”
画饲深吸一口气:“我开始有些嫉妒你的才华了。”
“嫉妒不来的。”
文饕叹了口气:“他是天生色孽圣体,佛道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但色孽圣体有空就色,只要是跟涩涩有关的事,色孽圣体都能无师自通,哪怕原本不存在,他也能创造。”
“既然如此,那我也能理解为什么你不让他当我的画样了,的确是屈才了。”画饲无奈道。
文饕话锋一转:“所以,我的想法是,你把这些稿件带去云州,让那边管事儿的看一看,告诉他们我们想用这个来改编,等他们确定了再来商讨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