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是不是不应该活着了?是不是应该立马请罪赴死?
德科拉扑到床上,开始偷偷抹眼泪。
这让书灵既心疼,又无奈。
同时感觉负罪感满满。
要是它没忘记,也许德科拉就不会长不高了。
而是像前世一样,身姿高挑。
现在。
确实矮的像个二年级学生。
它能理解德科拉的难过。
所以,自己的契约者,在忧愁在多愁善感,也得耐着性子听着。
顺便安慰上几句。
不过它的安慰,德科拉压根不看。
就在德科拉抹了十几分钟的眼泪后,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德科拉正伤感着呢。
根本不想理会。
继续将脸埋进被子里掉眼泪。
门外,邓布利多抬手又敲了敲门,要不是直接进去不礼貌,他刚才就直接进去了。
又敲了一会,根本没人开门。
邓布利多怀疑德科拉根本没回寝室。
但不回寝室,德科拉能去哪儿呢?
而且,外面还下着暴雨,天气寒冷,不可能在城堡乱逛…
这都是禁宵时间了。
难道德科拉根本不想开门?
邓布利多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挥手,将门打开了。
他走了进去。
看了眼客厅,没有人,不过邓布利多已经知道德科拉在哪儿了。
就在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