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嬴成蟜完全没有理会熊启攀的亲戚关系,直接说道:“本君却未曾从昌平君的言语之中听出任何臂助本君之意。”
“本君现下乃是大秦长安君,坐拥四块封地,食邑甚广,更是大秦宗正丞。”
“昌平君却谏言本君往楚?”
“昌平君分明是在害本君!”
熊启认真的说:“长安君曾言,不喜战争。”
“吾也能看得出长安君一心纵情山水,不爱庶务。”
“然长安君于秦却不得不屡屡出征,更承担了大量庶务,令得长安君浑不自由。”
“这是长安君想要的生活吗?”
“食邑再多,却也比不上心中所好啊!”
嬴成蟜摇了摇头:“昌平君这话说的似是本君去了楚国便不需要征战了一般。”
“昌平君谏言本君往楚,不正是看重了本君征伐之能吗?”
熊启认真的说:“长安君自然还会挂帅出征。”
“然,平日里长安君却不会承担什么庶务,甚至不需要长安君练兵。”
“非战之际,长安君皆可随心所欲!”
嬴成蟜有些无语。
将备受猜忌说成了恩宠。
嬴成蟜只能说,玩政治的心都脏!
嬴成蟜淡声道:“近几年乃是大秦的多事之秋,本君多有操劳乃是应有之意。”
“本君无须往楚,只要度过这几年,王兄自不会再令本君终日辛劳。”
“昌平君无须多劝。”
熊启笑了笑:“长安君将希望寄托于大王?”
“长安君可曾听闻公子负刍明杀楚王悍之事?”
嬴成蟜略略颔首:“有些耳闻。”
熊启轻声发问:“长安君不怕吗?”
“公子负刍今日可用这般理由弑杀楚王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