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辞才死几日啊,他就想着这些!自私!冷血!
“这样啊……”顾函若有所思,随后又抛出了一个更炸裂的问题:“那我还能另娶吗?我才二十几岁,还不想做一辈子鳏夫……”
银惜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心跳的极快,她用力将手中的账簿朝顾函的脸扔过去,骂道:“狼心狗肺的东西!”
连星北和烟罗都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和疑惑。
这驸马爷是失心疯了吗?
顾函淡定地接住了那本账簿,遗憾道:“看来是不行了,那能不能纳个妾?”
“想都别想!”银惜气息紊乱,大口地喘着气,还不忘了骂顾函:“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公主?做了驸马还想纳妾,你怎么不当皇上去?”
顾函耸了耸肩:“因为我不姓祁,否则皇位真不一定是他坐……”他忽然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银惜:“你也不一定是他的女人。”
“放肆!”星北和烟罗吓了个半死,又无比庆幸此时屋里只有她们两个。
顾函扫一眼出声的星北,嗤笑道:“又不是第一次放肆了。”
“你!”星北一时还真拿他没办法。他说的没错,他不是第一次这样癫狂了,可他一直没受到应有的惩罚。
银惜捂着胸膛,她心口疼的厉害,喉间甚至有些腥甜。
“罢了。”顾函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漫不经心地说出把人气的半死的话:“大不了不给名分就是了。”
银惜听到这一句,怒气达到顶峰,她再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但眼神还死死盯着顾函,像要将他碎尸万段。
顾函的眼神闪烁了下,他对星北两人道:“快叫太医吧。”
随后,他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银惜再撑不住,软软地倒了下去。
“娘娘!”星北忙上前抱住银惜,摇了几下她都没醒,“烟罗,快去叫太医!”
“我这就去。”烟罗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星北抱着银惜,却只能干着急。
若是星南在就好了,可偏偏她现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