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手袋里掏出张钞票:“那有烟吗?”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这女人身手像是鬼魅,反侦察能力太强,他听南哥说过,这女人会武功,既然被发现了,怕对方对自己不利,心下顿时着急起来。
便急中生智道:“你们来了!”
这话一出,女人脸色微变,转身就走。
背着光,夏海洋看不清她的脸,忽然一把抓住她的衣角:“等等!找您钱!”
这一拉扯,女人的手袋掉在地上,东西散落一地。
夏海洋慌忙帮忙捡拾,趁机将一样写着字的东西扫进了鞋底。
女人拍开他的手,迅速拾起所有东西,匆匆离去,似乎生怕被某人发现。
。。。。。。
雨后的西长安街泛着水光,路灯倒映在积水里,碎成一片片金黄。
李向南和葛东旭赶到时,只看见夏海洋一个人站在巷口发呆。
“人呢?”李向南跳下摩托车,衣角下摆溅上泥点。
夏海洋指着地上的车辙印:“我注意过,她出了巷子,上车走了,是辆红旗轿车,跟宋怡姐的一样,车牌被泥糊住了。”
李向南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着早已消失的上官某某,眉头紧锁:“看清长相了吗?”
夏海洋喘着气:“二十一二岁,眼角有颗痣,特别漂亮。。…”
他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她掉了个东西!”
掌心摊开,是枚精致的铜钥匙,上面刻着“西山农场”的字样。
铜钥匙在路灯下闪着微光。
李向南点了点头,立即跑出巷口,蹲下身察看车辙。
泥地里的轮胎印很特别,花纹深浅不一,像是旧胎补过多次。
“是往西去了。”他站起身,目光投向城外方向。
葛东旭着急道:“是西山农场吗?那里那么大,上哪找去?”
“有办法。”李向南盯着车辙印,“下雨天路上走的人少,车印不容易消失,只要够快,就一定能追上她!走,坐我的摩托车!”
不由分说,三人骑着车,迅速朝着城外追去。
一小时后,三人出现在西郊。
雨后土路泥泞难行,车灯照亮的路面上,那串特殊的轮胎印时隐时现。
葛东旭突然指着道旁:“停了!他们往西北方向走了!”
车子艰难地拐进一条岔路,远处出现点点灯火。
夏海洋压低声音:“是西山农场的老庄园,很早之前荒废了,怎么又有人住了?”
李向南熄火停车:“步行过去。”
三人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密林往深处摸去。
夏虫在田间鸣叫,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腐草的气息。
突然,葛东旭拉住两人:“有马叫声!”
月光下,一座恢宏的庄园若隐若现。
南侧的马棚里亮着灯,一个身影正在给马备鞍。
“是她!”夏海洋低呼。
只见女人已经换上一身骑装,长发束成马尾,正轻抚一匹枣红马的脖颈。
那马亲昵地蹭着她的手掌,显然与她很熟悉。
雨后的月光照在她脸上,更显得肤色白皙如玉,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在夜色中亮得惊人。
眼尾那颗小小的泪痣随着马匹的奔跑若隐若现,平添几分说不出的风情。
她身着剪裁合体的深色骑装,肩线挺拔,腰身收紧,勾勒出利落的身形。
马匹跃起的瞬间,她微微前倾的身形与马背曲线完美贴合,人马一体,仿佛一幅动态的剪影画。
最妙的是她眉宇间那股子气韵——不是寻常女子的娇柔,而是带着三分英气、两分傲然,还有五分深藏不露的锋芒。
唇角微微上扬,不是笑,却比笑更抓人眼球。
马儿每一次腾跃,她的身形都稳如松柏,唯有眼角那颗小痣随之轻颤,像落在白绢上的墨点,生动了整个画面。
“上官某某!我李向南今日必抓到你!”
李向南挥了挥手,轻喝道:“你们一左一右包抄,我从中路直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