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而易举地挑开了男人的睡衣,小手按在了壮硕的胸膛上。
胡馨心里狂喜,变得更加放肆大胆了一些,可就在这时,一只强有力的手无情地扼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似乎要把她的骨头给捏断一般。
她发出惨叫声。
很快,房间的灯开了,阿砚支起身子,冷冷看着她。
你在干什么
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
我……我……胡馨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对上那冷寒戾气的凤眸,吓得哆嗦。到最后,她干脆破罐子破摔:求裴总疼疼我……我不求名分,不求金钱,只求能和你好一晚上。我什么都不要,裴总想怎样对我都可以。
我身材比她好,在床上的花样多,我一定会把裴总伺候得欲仙欲死,舒服得不得了!
这是她的长处。
她故意拉了拉衣服,让他看到自己饱满的波澜。
她不比干瘦的纪眠身材好多了。
可阿砚不为所动。
你也配让我睡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和她比!她比你好一千一万倍,你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此话一出,胡馨面色苍白,她竟然连纪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滚,你要是再有歪心思,我不介意让你现在就去死!我说到做到!
胡馨吓得屁滚尿流,哪里还敢有别的心思,老老实实回到了自己的地铺上。
灯,再次关上。
阿砚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纪眠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彻夜难眠
报复她,自己心里真的痛快吗
如阿砚所想,纪眠一晚上没睡,眼睛都肿成核桃了,控制不住地流泪。
她也不想这样,但根本没办法。
翌日,佣人去她房间打扫,发现纪眠病了,高烧不退,昏昏沉沉。
阿砚得知后立刻赶了回去,他看到垃圾桶里的白衬衣,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看样子纪眠是不会要裴砚了。
纪眠昏迷喃喃发出声音。
他凑上前细听,听到的却是……
裴砚……裴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