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关中那边的风俗,有新生儿的房间门口,挂上荆棘红布,能够驱邪避煞,就跟着这一样。”李乐晃晃手里挂着红丝、铜钱、花生、红枣、葫芦、葫芦、大葱的桃木枝。
“都是奶奶弄得?”
“可不。不过桃木枝是我从北峪村找干舅舅弄来的,在他们村头,一棵被雷击过的桃树上掰下来的。”
“也有讲究?”
“雷击木嘛,最是辟邪。红丝带象征宝宝未来的日子红红火火、鸿运当头,铜钱寓意千金还有八方来财。反正都是好寓意,花生是好事发生,红枣七颗,齐头并进,健康平安,葫芦两串,福禄双全,大葱就是聪明伶俐,顶天立地。对了,还有这个。”李乐从兜里掏出两个红绳穿着的小玩意儿,
“又是什么?”
“这个是猪惊骨,前两年回麟州老家杀年猪时候,那个杀猪师傅送我的,说是什么猪王身上的,这个是鸡距,也叫鸡蹬子,是大公鸡脚上那块儿突出的骨头,都是能给孩子辟邪的。”
“呵呵呵真好玩,我们那儿都是挂禁线,生孩子的人家,在大门上拦根草绳。生男孩,就把木炭、松枝和辣椒夹在草绳上,如生女孩,就是木炭、松枝和纸条,禁线要挂21天,服丧或者有病的人看到这根线,就不会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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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吧,我把这些给挂娃床头上。”
李乐搀着大小姐先进了屋,曾敏和洪罗新一人抱着一个娃也跟了进来。
已经落生一个星期,两个娃渐渐变成了小李厨子想象中肉嘟嘟,胖乎乎模样,眼睛变大,头发也多了些,可依旧有些黑,粉黑粉黑的那种。
睁开眼的时间也变得长了些,脸上的小表情也从只会笑和哭,有了其他的表达,比如现在。
俩娃被抱进屋里,自打掀开包被,便开始转着眼珠,左看右看,好像在不断打量家里的环境。
李乐和大小姐瞅见。
“这,看什么呢?”
“估计琢磨这家人过得咋样呗。诶,是这家哈?房子不咋大啊?没有金锁金手镯,也就这几天吃的还凑活。没见过什么亲戚,这家不是什么大家庭,哎,完喽,这辈子又一个普通人开局,还得靠自己。决定了,从三岁开始炒股,五岁就能有个千万,十年八年的,应该能超过盖茨,嗯,我命由我不由天!”
“哈哈哈哈~~~~~”
听到李乐一本正经的扯淡,大小姐和曾敏直乐,洪罗新等大小姐给翻译了,一抬手里的李椽,也笑道,“行啊,小伙子,那就自己努力啊,争取超过你的歪哈拉不及。”
在屋里转了一圈,把娃交给婴儿护士,几人去到正房给老太太请安。
“回来了就好。娃呢?”付清梅放下拉着大小姐的手,坐到身边。
“刚有些困了,让护理看着睡了。”
“行吧,刚来家里,慢慢适应,倒是你,咱们不按老黄历那种坐月子,但还是得讲科学,好好修养,调理心情。”
“是,奶奶。”
“还有你,李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