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老朽不堪,去年我还能在长江里游泳,哪里用得着你扶我!”
怹摆手推开何雨柱的手,撑着沙发便站了起来,得意地拍了拍他肩膀。
“怎么样?哈哈哈~咱们走吧!”
何雨柱能说啥,竖起大拇指就完事了。
路灯划破黑暗,把路面照亮,两人一起慢慢走着,前后不远处都有警卫人员跟随。
老人家突然停步,回首望向烽火璀璨的礼堂。
那边的人声鼎沸,站在这里看来,陡然由生一种割裂感。
“小何,你做的贡献很多,都是大公无私的。
这些年来,事情不少,你有什么感想?跟我来说一说。
你是知道我喜欢听真话的,不要像别人一样骗我!”
何雨柱站在原地,迎着洞彻人心的目光,不由得寒毛直竖。
他能够接触到的都是些表面,内情具体如何一概不知。
该怎么回答,这个度太不好把握。
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
“您知道我平日就在和锅碗瓢盆打交道,很多事情不明所以。
古话说得好,治大国如烹小鲜。
这其中的妙处很难掌握,而我只能掌握锅里的妙处,把菜做得恰到好处,让食物鲜美。
今天看过新编的剧集,我倒是觉得可以借用阿庆嫂的那番话。
她说这话是为了掩护咱们的同志,和敌人周旋。
可如今却是成了有些同志敷衍了事的说辞。
事情悄然起了变化,这就是我的一点拙见,您老人家别笑话我就行。”
怹却是举手轻轻鼓掌,笑容很有感染力:“好,好!这是你的真话,而且说得很不错!
我送你几本书,时常看看,权当增长见闻。下次见面,咱们再交流交流。”
两人的身影沿着小径渐行渐远,慢慢隐入远处的黑暗中,只有若有若无的笑声随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