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胁我?”
赵得功微微摇头,眼神阴鸠。
“沈书记,我哪里敢威胁您。
我只是希望您能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我现在算是穷途末路了。
这树倒了,谁都会踩上一脚!”
“不过大树永远都是大树,你永远不知道哪根须子埋在地下。
可能过不了几年,还是会重新长出来,您说是吧?”
沈国昌眼皮子跳了一下。
上次赵得功就说了一件陈洪杰的事情,他当时也没觉得什么。
现在看来,赵得功这是准备鱼死网破了。
他叹了口气。
“赵得功,事已至此。
就算你挣扎也没有用,顶多咬掉陈洪杰身上的一块肉罢了。”
“你还没看清楚吗?
江山去东江,有一半都是因为陈洪杰想壁虎断尾!”
“就你说的那件事,不说有没有证据。
就算有证据,你觉得陈洪杰会就范吗?”
“他那个人,对谁都心狠手辣。
自己儿子到现在都还是一个科长,无懈可击的!”
陈洪杰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全凭小心。
东海县,常驻人口就有四十多万,在省里都能排进前三。
这样的政治中心,县党委书记怎么可能是个弱智。
赵得功叹了口气。
“沈书记,我只求您搭把手就行。
我要是能咬掉陈洪杰一块肉,对您不也是有帮助吗?”
沈国昌顿时来了兴趣。
能让陈洪杰掉块肉,对于他来说就是阶段性的胜利。
“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