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乱的悲观想法在楚麝脑海中来回拉扯,他仿佛被架在了锋利的铡刀之下,正在等待刀刃落下,宣判死刑的那一刻。
鼻尖微微酸涩,他有种流泪的冲动,却死死忍住了。
他甚至不敢像以往一样咬唇,因为阿栀捂着他的嘴,他怕自己不小心伤到她。
帐篷外的交班完成,隔壁传来龚家兄弟休息的细碎声响。大概是疲倦使然,没有多久,就传来他们此起彼伏的鼾声。
也就是在这时,阿栀松开了他的手。
手腕被勒紧的部位有些发紧,楚麝想要转身过来解释,唇上压的手却缓缓加重。
紧接着,他的双腿就被阿栀的腿按住了。
她用松开的那只手穿过他的腰间,指尖勾动,轻而易举的解开了他的腰带。
“喀哒”一声,腰带甩在一旁。
楚麝无措的睁大了湿漉漉的双眸。
那略带薄茧的,肌肤温凉的掌心攀过紧绷的小腹,将湿粘的内裤毫不客气的扯了下来,释放出早已粗硬硕大的肉茎。
即便四周不算安静,楚麝也能清晰的听见上翘的肉茎“啪”的一下打在自己小腹上,发出略带水渍的黏腻声响。
他心神俱震,一时间眼前竟然空白一片,呆呆愣住了。
这样乖巧的他自然给了阿栀发挥的空间。
她用指尖划过青筋虬曲的茎身,修剪圆润的甲床刮擦在软中带韧的肉囊上,引来身前人颤巍巍的瑟缩。
清醒时的感觉果然不同。
捂住楚麝嘴唇的五指陷入他薄而嫩的面颊,他呼吸急促喷洒在阿栀的掌心,灼热发痒。
于是阿栀开始把玩他胯间的硕物,她指骨较一般人更纤长,却只能险险环握着。说明楚麝清秀俊丽的外表下,还有与之截然相反的粗狂本钱。
她用了点力,将包裹的一层肉皮捻下来,露出滑腻腻的本体,作为一个男人,他流下的清液实在多的过分,就像是在铃口上戳了个泉眼似的,一推一挤,就滋出一涌水流。
那水流又沿着被把玩的红肿的肉茎淌下来,把阿栀的手润的湿淋淋一片,在她上下撸动时,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之音。
“唔……唔唔……”
楚麝绵软的小幅度挣扎,眉心紧蹙,长腿无力的踢蹬了两下,发出极轻的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