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拇指小拇指捏着两边太阳穴,手掌揉搓着头发。
走出去,韩舟叹气。
最后一次见谢导了。
就在外面等着,到了十点钟,护士开始第三次赶人了。
韩舟等人迫不得已才走了。
谢辅的大儿子拉着众人去吃饭。
众人也没拒绝。
吃饭时,乔桉山哐哐的喝,喝了个酩酊大醉。
韩舟沉默不语,喝了一些。
谢辅的大儿子找到韩舟:“韩舟,我妹妹说,老头子让你给他抬棺材?”
韩舟点头。
谢辅大儿子:“留一个电话,好联络。”
“老头子有东西留给你,明天有空了,我去给你拿。”
第二天早上八点,韩舟收到消息,谢导走了。
按规格,谢导二十年前还是在职军人,四十年前曾经作为文工团一员参加过对香蕉国战争的前线慰问,并且负过伤,拿过三个国家级勋章,并且拥有巨大的社会影响力,所以理所应当可以安排进八宝山。
韩舟要参与治丧组,所以开车赶去了布置灵堂的八宝山。
在这里,韩舟收到了谢导留给自己的东西。
一套日记。
准确的说是摄影日记。
从谢导几十年前第一次做电影这一行,每学到什么,每用到什么新镜头,每用到什么技术,每看了什么电影有什么感想,都会写在里面。
一写就是四十五年。
四十五年,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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