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郎却反问:“你说的是哪个道教?”
“是黄老道?还是春秋的道家?”
“或者是五斗米教?甚至与之同时期存在的借用道字的黄巾军太平道?”
“还是北派茅山?又或者是终南山?还是后来的武当,或者四百年前被册封的神霄道?正一道?还是天师家族世代家传的天师道?”
“历史上有过很多个道教,他们每一个都距离我被称作老聃的时代相距甚远。”
当一个人承认自己是老子,是老聃,是太上老君,是道德天尊时,对于国人来说,无异于是显圣。
但是对于学者来说,那是另一回事。
“所以……你见过孔夫子吗?”
古郎微笑:“他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
“他向很多人学习,也像我学习。”
“当时我只是教给了一些人一些知识,而他在获取知识后,收了很多很多弟子,把知识传授了出去。”
“现在我在想,如果当初其他人广泛授课,也许贯穿华国历史的儒家都会消失,华国都会深受影响。”
生物学家好奇:“那么,你真的在西出函谷关时被尹喜拦住,写出了道德经。”
古郎:“不是道德经,是德道经,道德经是汉朝之后的人修改出来的,改动过很多。”
“我在离开函谷关后,从另一条路走向了西方。”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我到达了一个几千年前到达过的地方。”
“在这里,我遇到了那个和我一样声称长生的人。”
“而他坐在一棵树下。”
老太太再次翻白眼:“我研究了一辈子宗教历史,合着就是在研究你一个人呗?”
古郎微笑:“释迦摩尼很年轻,他虽然也长生,但当时却说自己只活了八百岁。”
“于是我把九千多年的经验都传授给了他,包括在中原春秋时萌芽的那些思想。”
“他把这些东西整合起来,而他的传道者,把他称为佛。”
老太太:“幸好还有个基督。”
古郎:“事实上,在和释迦摩尼交流之后,我一路向西,来到了一片黄沙遍地的所在。”
“我告诉那个年轻人了一些东西。”
“后来听说他对外说,有一个比他还智慧伟大的存在。”
“嗯,当我在唐朝时期看到传过来的景教教义时,我才想起了那个我曾经教导过的年轻人。”
生物学家安慰:“至少还剩下一个伊始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