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他和我那徒孙出了城,是做什么去了?”
“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有了判断,要验证一下。”
周信回着,又迈开了步子。
“验证什么?”
沈姓老人问着。
“沈叔,你说呢。”
易年现在,只对黑气上心。
沈姓老人听着,忽的眼神一凛。
失声道:
“我那徒孙…?”
周信听着老人有些变了的语气,开口说道:
“别管从哪来,他既然会放贤侄离去,那一定是处理好了,沈叔不用担心。”
老人听着,点了点头。
那少年,有这个实力。
二人没有继续说话,越走越远,消失在了城东大街。
回了的易年把令牌放在的柜台上,等明天把它交给风悠悠。
自己拿着是块儿废铁,在他手里,才有用。
衣服湿了,轻手轻脚的进屋换了一套,又来到了门口。
打坐的几人依旧在打坐,都有深度入定的苗头。
易年看着,摇了摇头,看来明早,得把他们一个一个叫醒了。
小声的升起碳火,煮了壶茶。
没有星空可看,便看着房檐滴答。
水沸了几次,壶空了几次。
易年起身了几次,东方开始亮了。
依旧阴雨绵绵,没有停的迹象。
撑着伞,出门看了看。
昨天的官兵已经到了。
病人还没来,估计也快了。
去二胖家买了早饭,回了医馆把人一一叫醒。
几人挺过深度入定的诱惑,起来收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