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言谨的喉头滚了滚,
“新年快乐。”
听见这句话,虞疏晚的心头也有些不是滋味儿。
她对着容言谨点点头,
“殿下也是。”
看见虞疏晚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容言谨收回了自己想要伸出去的手,抿了抿唇又回到了木案前。
不多时,陈沉回来,容言谨头也没抬,
“将东宫的暗卫拨两个去疏晚的身边护着。”
“马上乱起来,您身边才更需要。”
陈沉不满,
“虞小姐是在家中,能有什么危险?”
容言谨抬头,神色瞬间阴沉下来,
“陈沉,你话多了。”
陈沉不敢再说什么,嘀嘀咕咕的转身离开了。
容言谨放下笔,看了一眼窗外,轻轻叹息一声,
他能够做的,已经为疏晚做了。
只盼望上天能够顺他心意,莫要让疏晚遭受到任何的罪责。
而另一头,离戈脸色颇为不好,
“是陈沉说,只跟您说一句话的。
世子走之前说过,他不在的情况下太子殿下肯定会护着你,不许我拦着你们来往。
没想到是要引狼入室了。”
思及此,离戈更觉得方才陈沉小人了,
“定然是他说了什么,您才会去东宫!”
虞疏晚有些心烦,
“你先别说话了。”
离戈闷闷且憋屈的闭了嘴。
他驾着从东宫借来的马车,很快就停在了侯府的门口。
虞疏晚的眼神也逐渐变得坚定起来,突然道:
“离戈,你敢不敢跟我去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