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开始了。”
不过须臾,她就忍不住咬唇,用捆缚在?一起的双手抓伤了那个人的脖子?,也疼得自己倒吸凉气。
“沈老师,我说过了,不想再看你?受伤。”身后的人说。
话语间,她被打湿的手从她身前滑过,半解她的睡裙,搭在?手肘里。
她以为她是要借用这种方式进一步限制她的动作,以防止扯到胳膊上的伤口?。
她却说:“沈老师,把眼睛睁开。”
她缓不过神不动,她就也不动。
后来还时刻提醒着,非要她和她一起,从玻璃中完完整整地看着自己如何挺立抽搐,如何落泪求饶。
求了也没用……
坏透了的小朋友在?她耳边叫了声:“姐姐。”
手也更深刻地画着那个姐姐。
她脑中炸开,波动如潮的目光和她在?玻璃中对视:“不要叫这个。”
“为什么?在?绥州的时候,你?好像很喜欢我这么叫。”
她有口?难言,在?下一声“姐姐”传到耳边时,用行?动回答了她——她对这个称呼完全?没有抵抗力。
沈见清的眼眶被回忆烧得发红,她扯回丝巾,闭眼转到另外一边,说:“去把手洗了。”
秦越压在?中指关节上的拇指微顿,偏头看向沈见清。
房间里忽然恢复寂静。
沈见清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动作迟缓地睁开眼睛看过来。
秦越背靠床沿,一条腿支着,正垂眼凝视自己湿润黏腻的左腕。
“……”
沈见清觉得自己要疯了。
而始作俑者的秦越只?是低了头,抬了手,张口?在?吻在?腕上,然后说:“沈老师,你?的味道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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