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竟然是这么龌龊的手段。
但那又怎样?就算没有药,也不见得他能把持得住,再退一步,就算这次忍住了,下次呢?
苍蝇不叮无缝蛋,古话向来有它的道理。
她无声地笑了一会儿,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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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淑兰走得决绝,什么都没留给常家父子,等她走了,他们才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秦淑兰并不需要这些,她躲在江城的偏远乡下,培草制药,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但时隔三十年,知道常锦祥快死了,秦淑兰还是在院子的躺椅上坐了整整一下午。
……
常锦祥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一双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秦淑兰,仿佛要将她深深地印在脑子里。
没一会儿,律师来了,常锦祥当着众人的面开始立遗嘱。
“医院留给永年,我在医院的股份全部给淑兰,其他的动产和不动产全部折算后,四成给永年,一成给孙女歆然,剩下的五成……给淑兰。”
现场静了几秒,爆发出常贵言的一声怒喝。
“大哥,你神志不清了吗?我的呢?为什么遗产没有我的份?我是你亲弟弟。”
他怒吼着就冲了过来,被常永年拦住了。
“叔叔,爸爸这么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而且你在医院还有股份,每年的分红不少,足够你安稳过日子了。”
“那些股份算个什么?”
于文仙也挤了过来,“再说股份本来就是给我们的,凭什么遗产就不给了?”
沈乔初忍不住笑了出来:“这话说的有意思,这是既要又要啊。”
于文仙本来对沈乔初有所顾忌,这会儿遗产都没了,哪还顾得上那么多?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常家的事,有你插嘴的份吗?”
秦淑兰一把揪开了她:“离她远一点,也不嫌你喷出来的粪沾到人家身上。”
于文仙一把甩开她的手,指过去就骂:“秦淑兰你少说风凉话,你失踪了三十年,分遗产你倒回来了,回来就分走了大半,你怎么不干脆死在外面呢?”
沈乔初抬了下眉梢,一巴掌扇了过去。
哎嘿,这嘴臭的,不扇都对不起祖国的环保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