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凡两只眼睛瞪得比牛都大:
“我了个靠,不会是别墅的房契吧,兄弟你发了呀……”
张恪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一本房契而已,至于这么夸张么。
某人似乎忘了,刚刚在凯迪拉克车上,自己见到牛皮纸袋时,表现可不比人家老纪强一点儿!
张恪慢条斯理的抽出纸片,目光很明显的一愣。
纪凡也同时察觉到了不对劲:
“姜廷山有病吧,竟然把一份旧的口供,吹得天花乱坠。”
张恪眼中寒光一闪:
“老纪,不对,很不对劲,这纸上的东西,好像很不寻常!”
纪凡嘟囔了一句:“能有多不寻常!”
随手去接张恪手里的纸袋。
张恪一脸凝重,右手下意识躲了一下,纪凡接了个龙。
“兄弟,怎么了?”
纪凡一脸诧异。
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张恪深吸了一口气:
“老纪,不是我信任你,这份调查口供看了之后,后果很可能是你没办法承受的……”
他脸上的严肃表情,并没能吓住纪凡。
“能有多大事,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
这次,张恪没有继续躲避。
纪凡抓过那份口供,只看了一眼,额头上冷汗涔涔而落。
“兄弟,我……”
只说了三个字,他就再也说不下去。
张恪反倒是笑嘻嘻的,如释重负:
“老纪,我可是提前劝过你,有些东西不能乱看!”
原本还在犹豫,是不是把纪凡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