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指着中院怒道:
“她梁婷玉什么人,一个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不知道啊?
你多大,她多大,孩子放哪,人家为什么住何雨水屋,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上蹿下跳。
你想翻天啊!”
闫解放哪想过那么多,嘴上依然很硬。
“可是我喜欢她啊。”
“放屁!”
闫埠贵盯着闫解放,更怒了。
“你那叫喜欢吗,你那是馋人家的身子,你下贱!”
闫解放被说得面红耳赤,可心里还是不服。
馋她身子怎么了,谁叫你让大哥给我做青春启蒙的,怪得了我吗?
只是这话,他没敢说。
作为教师,闫埠贵知道,想要打消闫解放的想法,不能只嘲讽,还要再拿事实说话。
于是,继续说道:
“解放,退一万步讲,就算她答应,你们结婚住哪里?你怎么养家?你不要说,住何雨水那个小屋,那可是王铁蛋的房子。”
闫解放还是捂着脸,眼睛顿时有了光彩。
“爸,这正是我要说的,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陈叔家要搬走,趁着别人还不知道,你赶紧把房子买过来。”
“陈家要搬走?这个陈叔?”
闫埠贵指了指斜对面,问道。
闫解成夫妻也来了精神,他们住的倒座房实在太小,能换一个大点的房子,一直是两人的心愿。
而陈家是耳房,绝对要比倒座房舒服。
“是啊,就是他们家。”闫解放说道。
“你听谁说的,是不是真的?”
“王铁蛋,他打听到的。”
闫埠贵皱起眉头,转头看向了三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