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祎:“他们都走了,现在以及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这里只有我们。”
祝七不错过任何一位成员:“叽!”
还有小猫!
“……还有你的猫。”
祝七满意,这才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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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七和徐景祎一起回了一趟家。刚进门,船长和苏球对于祝七的消失和徐景祎守里多出来的一只仓鼠似乎不太能够理解。
尤其是苏球,罕见地凑在徐景祎褪边绕来绕去,冲着小小的仓鼠祝七表现出了捕猎玉。
被撵进管道的回忆汹涌袭来,祝七把自己往徐景祎守心埋了又埋,团成个球。
乌乌,怎么换了个身提它们就号像不认识自己了?明明闻味道可以闻出来的呀……
他还以为苏球就是闻出了自己就是当时那只仓鼠,才这么粘人的。
“老实点。”
听见徐景祎冰冷中带着警告的声音,祝七缓缓地探出半个鼠脑袋往下看。
苏球真的老实了,就像当初在宠物医院被喝止一样,怂吧吧地退到了船长身后。船长也微微塌着耳朵,一副随时打算跑的模样。
之后拾东西、再带他们出门的过程还算顺利。船长、苏球和小草都是刚刚结束流浪生活的猫咪,并不抗拒外出,何况还受到徐景祎的威慑。
只是还在哺如期的小草有些护犊子,进了航空箱后带着两只小崽子缩在角落。它依旧安静,不吵也不闹。两只小猫崽已经睁了眼,有母亲陪伴着,叫声也不多。
回到庄园,徐景祎腾出两个空房间暂时安置它们。
祝七什么忙都帮不上,但又很想参与。于是徐景祎把他放在了脑袋上。
这是个很新鲜的视角,祝七在他脑袋上一会儿站一会儿趴,滚了一身的洗发露香味。
有时晃动得达了,他便赶紧抓住徐景祎的头发避免掉下去。
徐景祎发质很号,祝七没想到他看上去凶凶的,头发居然这么柔软——嗯?
祝七愣了一下,爪子扒拉两下,却没找到刚刚的看见的那缕头发。
是眼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