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忽的一笑,“我不懂,为什么大外公会躲在阴山隧道里?是当穿山甲吗?”
“因为此事从一开始就透着不对劲。”
季建同道,“我们严重怀疑,你被人利用了。
事实也果然如此,这一切都是新人类帝国在背后策划的。”
果然这就是他们所找的突破点。接下来会紧紧咬着这一点。。。
沈然保持着冷静,
问,“你的意思是,我,周虚清的传人,月的亲侄子,我和帝国有关系?我沈然是地球的叛徒走狗?”
季建同听出了对方的态度,皱眉道,“你还小,你可能根本不了解。。。”
沈然打断,“季建同,你是一点也不了解我。”
“如果,我三叔真的是叛徒。那我亲手宰了他!”
沈然掷地有声地说,“但你们想就靠一句话,一些莫名其妙、毫无缘由的理由就给我,和我三叔打上地球叛徒的标签。。。。。。”
“如果,我们所做的这一切,就能被视作是叛国。
那你们敢在火城的正义大道上,当着全体火星人的面对我行刑吗?!”
沈然说的铿锵有力。
完全不似一个少年郎,更像是一个演讲台上鼓舞人心的政治家。
那股势头把季建同都压住了。
沈然此时刚完成一场人生最极限的挑战——五阶战七阶,而且还是以一敌四!
背负着火星未来在前进。自己是什么?
对方又是什么?一群肮脏到了极点的虫豸!
季建同一时说不出话,只叹了口气,取出一件外套,走上来给沈然披上。
“不用你们的东西!”
沈然三度拒绝。
他赤裸着上半身,身上还遍布着石灰以及血痂,头发也乱糟糟。
少年挺拔而立,倔强而又骄傲。
与此同时。
那个白发老人,季哲圣开口了,“一个帝国人,出现在地球上,还对老夫大打出手,让阴山隧道内几十余名普通平民遭难。。。。。。”
“说够了吗?”
突然,天空上,
那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的男人终于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