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干笑几声,重新坐回去,“只是看大家脸上写满了愁字,压力好大的样子。”
“不就小小一个唐冠。。。”
“要是我上,一个手指头即可镇压,哪儿能让他这么猖狂。”沈然又嘀嘀咕咕了起来。
这番表演没把大家给气得胸膛起伏。
但如果说连季方也不是唐冠的对手,那季家就只有两个选项了。
一是推出沈然;
二是推出太子季天。
想着,季方的脸色又很快严肃了下去,压力着实不小。
就在出门前,季方忽然停了一下。
一位季家执事暗中递给了他一个注射剂。季方动容,随后默不作声地收下。
。。。。。。
擂台上,唐冠没多久就表情慎重了起来。
“你太过了。”
随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身穿白色练武袍的季方从人群中一步步登上擂台。
“我过了?季方你能不能要点脸。”唐冠冷冷地骂道,“你们季家想利用沈然干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清楚!知道周虚清是怎么说的吗?”
季方走上台,面无表情。
季家正式播报关于沈然的消息过后。
未央湖的周虚清虽然没有公开发声,但私底下和来访者说了一句话。
只有四个字:可怜母子。
这“可怜”二字就含义极深了。
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可怜呢,值得琢磨。
另外,这四个字也从侧面反应了未央湖一方的无奈。
“周虚清前辈怎么说,沈然的事,又和你李冠有什么干系?”
季方解开腰间的束带。
脱下练武袍,露出一身精壮的强健肉体。
这是他要全力以赴的前兆。